松子薄荷糖

123456 非著名难产型三坑作者
犯罪小说、同人文,短篇小说

【张起灵bg】到最后,只落个花开花落自有时(后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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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续也是be

ooc预警不喜勿入

我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东宫的《初见》


松子在这想说几句:我觉得我这两篇的内容属实是有点ooc,但是吧,笔下的人物并没有错,每个人都没有,无论是失忆被迫“抛妻弃子”的张起灵,还是“赶尽杀绝”的张海客,亦或者是“见死不救”的瞎胖邪。他们都是宏观整个大局所定下的人物设定,陈菲菲也没有任何错,她也只是个单纯善良没吃过苦的大小姐,可能错的就是一开始,如果没有半个多世纪之前那场荒谬的婚配,也就没有之后所有的变故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正文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


  “好累啊!没想到结个婚这么麻烦,早知道就不举行婚礼了!”陈菲菲的婚纱还没换下,大字躺在床上:“小哥,你说以后我们有孩子了叫什么好呢?”

  张起灵帮女孩脱掉穿了一天的高跟鞋,红红的印子让张起灵很是心疼:“听你的。”

  “听我的?小哥,你喜欢男孩女孩?要不……我们生一个?”

  “好……”


  一夜旖旎。


  早晨,张起灵抚摸着自己的嘴唇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昨晚陈菲菲摸着自己的嘴唇睡着,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。似乎很久之前记忆深处也有这么一个女孩,摸过自己的嘴唇。

  ‘哑巴张,打扰你新婚燕尔了啊,有个活,我徒弟也去,走不走?’

  是黑瞎子发来的短信,许久不联系了,从山西回来之后,黑瞎子就像失踪了一般,解雨臣也不清楚他的行踪。五个多月了,他还是第一次有音讯。

  “老公,你怎么起这么早,再睡会儿吧。”耳边传来女孩还没睡醒的撒娇音。

  张起灵起身帮女孩盖好被子,思考很久:“有个活,吴邪也去。”

  “嗯?”陈菲菲猛的惊醒:“我也去。”

  “不行,很危险。”

  陈菲菲想到了自己身手很差,几个月前第一次下墓就连累一个人,这几个月以来她都有苦练身手:“我现在能自保了,我还不想离开你啊!”

  女孩的手环住张起灵的腰身,张起灵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


  吴山居里,胖子急里忙慌的挂了张海客打来的电话,黑瞎子猜到电话的内容了,无非就是他家族长昨天刚结婚今天就被他们拐去下地,还连带着娇贵的族长夫人,仁义道德什么的都扔到脑后了。

  黑瞎子一副大爷的做派躺在摇椅上:“我给哑巴张发短信了,估计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
  “我不理解了,你给小哥发的信息,凭什么张海客那孙贼给我打电话!”

  黑瞎子一摊手,表示与自己无关。

  “到底什么活,还要小哥出动。”吴邪不是很明白,躺着的这位爷平时只有赚别人的钱的份,如今到肯掏钱出来请别人帮他忙,属实稀罕。

  “等哑巴来了再说。”



  张起灵带着陈菲菲刚踏进吴山居的大门,一向闹腾的黑瞎子起身躲进房间里了,吴邪和胖子一头雾水,还是要招呼这对新婚夫妇,四个人坐在一起聊的也就是昨天婚礼上的有趣事。

  房里的黑瞎子坐在床上掏出口袋里的照片,是童宁,哦不,应该叫她张梓桐。这是黑瞎子从她租住的房子里找到的唯一一张照片,看起来有些年头了。照片里的女子眉目如画,不比一般女子的娇俏之美,眉宇间倒有一股英气。

  “呵,你在乎的要命,人家转头新婚燕尔比翼双飞了。”


  “黑爷!黑爷!瞎子!黑瞎子!”胖子还是把黑瞎子喊了出来,黑瞎子嘴角挂着那抹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的笑。

  毫不客气的坐在张起灵身边,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张起灵没说什么,只是皱了眉头,他不喜欢黑瞎子的动作。

  “哑巴,这次我们去东北,你老家。”黑瞎子虽然笑着说出这句话,但他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。

  吴邪看出这事不简单:“黑眼镜,去东北做什么?”

  黑瞎子搭在张起灵肩膀的手收了回来,嘴角的笑也消失殆尽:“葬故人。”

  其余几人纳闷极了,故人?什么故人?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,好不有趣。

  黑瞎子没多解释什么,只是冲着张起灵说了句,你要是想知道就跟着去,别带着你的小媳妇,反之,他一人前往。听着这话,陈菲菲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,嘱咐了张起灵几句注意安全的话就走了,留下四人。

  一通电话打到黑瞎子的手机上,是解雨臣。解雨臣表示东西已经运到东北了,让黑瞎子结个账。黑瞎子只是插科打诨的过去了,并没有要打钱的意思。吴邪和胖子也知道这人抠的不得了,也就没在意。

  

  


  一行四人坐着火车到了长白山附近,一下火车,有个黑衣男子迎了上来说是解雨臣的人,东西在一间院子里存着。四人跟着男人到了那间院子,门打开,一口棺材静静地躺着院落中,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,平时都是撬别人的棺材,今也算是新鲜要封棺下葬。

  黑瞎子还没推开馆盖,张海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

  “我也来送她一程。”一向规矩的张海客只是冲张起灵点了个头,径直走向棺材,和黑瞎子一起推开馆盖。

  棺材里躺的正是半年前被关在墓室里等死的张梓桐,仿佛只是静静地睡着了,如果忽略那苍白如纸的脸和脖子上的刀口。

  “这……”胖子不太理解,一个人死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腐?

  张海客垂着眸子解释:“她的血不一样。”转头看向一旁的张起灵:“不来看她最后一眼吗?”

  “她为什么不入张家古楼?”张起灵皱着眉头没动,他不太理解,这个女人既然是张家人,为何不入葬张家古楼。

  张海客叹了口气,仰头看向天空,今天天气和那天一样:“她已经……不是张家人了。”

  “啊啾”黑瞎子的喷嚏打的措不及防:“你们说,她现在是不是笑话咱们呢?”

  

  到封棺的那一刻,张起灵才深深的看了棺材里女人一眼。几人路上相对无言,只有黑瞎子哼着不知名的曲调,应该是他自己编的。王胖子的胳膊肘怼了下吴邪,示意他看看张起灵。张起灵皱着眉,不知道在想什么,旁边的张海客只是看向窗外。

  在护林员的带领下,太玄后山的那个小坟包很好找,没有墓碑也没有任何贡品,只有荒草萋萋。不一会,小小的坟包旁边就有了一座新坟,比小坟包高出一截,小坟包就依偎在新坟旁。

  “这小坟是谁的?”胖子擦了擦汗。

  黑瞎子点燃香烟,深深地吸了一口:“她儿子。”

  吴邪看向还在拍土的张海客,后者并没说这什么,黑眼镜大概说的是真的。吴邪字好,在院里的时候帮张梓桐写了个木头的碑,到了又发现一座坟,吴邪打算在写一个。

  “张小姐的儿子……我也帮他写一个吧,好让后人祭拜。”

  扛着铁锹拍土的张海客突然停下了动作:“张宗羽。”

  “好。”

  虽然碑很简陋,也算是有了名字,知道主人是谁了。


  “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

  张起灵接过黑瞎子递过来的照片,是新坟里的女人,张起灵不明白为什么黑瞎子给他照片。

  “吴邪,胖子,我们先走吧。”



  三人走了,张海客停下手中的活,拍了拍身上的土,站在两座坟前。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向张起灵说,直接告诉他这里面埋的是你几十年前娶得媳妇和你那个便宜儿子吗?不,他说不出口。他家这位族长如今也是有个家了,这女人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
  “族长,你很想知道你为什么明明都记起来了,却唯独少了关于张梓桐的记忆吗?”那张跟吴邪一样的脸充满了愧疚:“还要从民国十七年说起……”




民国十七年(1928)


  五岁的张梓桐第一次被接回张家大宅,她是本家人,也是不可多得的麒麟血,连张海琪的血都比不上她的。她这次被接回来是因为张家的圣婴要被推成族长了。

  除了仪式上见过一次张起灵,张梓桐一直被养在张二爷的院里,练习身手,学习管家事务,她跟张家其他的孩子不一样,不用去蝎子墓拼个你死我活,不用放血。相反张二爷不让她出院子,她每天的活动地方只有这巴掌大的院子。小时候不懂,到了十二三岁,对外面的世界好奇到达了顶峰。

  张家大宅院子里,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拦住一个男人,询问着哪里有好玩的地方,男人并没有搭理她,侧身走了。女孩低头思考着,追上男人。

  “我认识你,你是族长!”

  “我不是。”

  这是二人的第一次对话,少年张梓桐被张二爷教训的不轻,那是张二爷第一次打她打的这么厉害,她直接病了三个多月,天气回暖时身体才慢慢养好。

  

  民国二十九年1940


  十七岁的张梓桐第一次被正式允许出院子,在他人的带领下到了主宅大院。几个老者讨论着什么,见张梓桐到了停下了议论,张二爷就在其中。

  “叫什么?”

  “张梓桐。”

  “你父亲是张远德?”

  “是。”

  “就是她了,选个吉日,通知族长。”

  小小年纪的张梓桐被敲定了姻缘,吉日选在了九月初四那天,真是个好日子,宜祈福。圣坛上的女孩跳起祈福的舞蹈,为族人祈福。

  不过短短两个月,张家大宅张灯结彩,处处挂上了红灯笼和红绸缎,张家几十年没有过这种场面了。新人草草的拜了堂,东北的冬天可不是纸老虎。

  


民国三十年1941

 


  几个月新人相处也算愉快,只能用四个字形容:相敬如宾。可几个长老可等不起了,让手下人偷偷换了房里的安眠香,希望好事将近。


  三月廿七,张起灵留下张纸条,不知所踪。


  四月廿一,张梓桐有了身孕,这让族内长老高兴坏了,颇有一种功夫不负有心人的感觉。


  十一月初五,冬至那天,张梓桐生下个男婴,不足九个月,活不活得下去都要看命了。



民国三十三年1944


 


  一个月,两个月,半年,一年,三年,男婴活的很好,族里流传出一个谣言,说族长夫人生的男孩是外族人的。这话传到了几个长老耳朵里,张起灵失踪这几年,一直都是张海客在打理着这个四分五裂的张家,这个担子也落到了他的肩上。

  “不管谣言真假,如今已经传出来了,就说明这个谣言可能是真的了,那个孩子留不得了。”


  张梓桐赶到后院时,已经围了一圈族人了,人群中央躺着的是她那可怜的孩子,已经没了气息。她不哭,也不闹,抱起孩子走回院子,带上铁锹前往后山葬了他。

  张海客后来象征性的看望过她,旁敲侧击的问过这个孩子是不是张起灵的。

  “是与不是还重要吗?”

  这让张海客厌恶极了眼前这个女人,她满眼的冷漠不在乎,让张海客确定了这孩子不是张家的。

  

  “这三十块大洋给你,你自寻活路吧,以后不要再回张家。”

  张梓桐手里的大洋分外滚烫:“你们搬走,小官回来怎么办?”

  “这不用你操心,记住,不要再见族长。”



  那年冬天分外的冷,长白山冻死了很多人,张梓桐跟着逃难的人去了天津,找了份洗衣服的活计。









  故事讲完了,张海客叹了口气:“是我错了,后来到了香港,那个当初造谣的人受不了每天的噩梦,主动出来承认了。宗羽,确实是张家的孩子。”


  张起灵楞楞的看着手里的照片,他记起来了,全都想起来了。

  “族长,当时你对她的态度,我们都不能确定……”

  “也许,我曾倾慕过她,也许。”



  手中的照片被一同埋葬在了长白山下的孤坟里。







好了,没了,真的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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